在这十年我们要完成间接融资向直接融资转变,完成大量企业境外上市向境内市场转变,完成监管机构大的框架改革,完成发行制度、交易制度的改革,也就是说这十年是窗口,我们可能需要快刀斩乱麻,尽快完成这个转变,以便给“中国制造2025”的实现提供金融力量。
最近几个举措,比如说独角兽回归,市场上也有非常多的评价,但这种运动式的回归很可能隐藏风险,现在看不足以解决所谓大量的中国企业在境内上市的问题。
同时我们的监管还面临着多头监管。尽管现在已经形成了大监管的格局,但是在很多具体业务上还面临着多头管理、监管缝隙过大的问题。什么叫监管缝隙?就是监管层自由裁量的余地太大,法治化问题还没有得到很好地解决。加强金融监管是金融市场改革中的应有之义,也是争取这个窗口需要加快推进的重要方面。
第三,关于智库的作用。智库作用大家谈了很多,最重要的是沟通交流,官方的智库能够建言献策,民间的智库能够提供沟通交流的平台,所以智库在未来中美贸易摩擦、资本市场改革等领域其实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最后再谈谈中国实践和中国智慧。这几年我自己的亲身研究和投资经验,给我一个非常深的感受,那就是中国的实践以及中国文化传统所造就的中国特色确实非常多,我们不能生搬硬套,无论是西方的教科书还是东方的教科书,我们有太多的由于文化传统和国情造就的鲜明特征。
为什么融资结构从间接融资转变到直接融资如此之难?因为我们的整个金融体系就是以银行为主体,银行又以国有银行为主体。那为什么中国能够相对容易地对抗金融危机?因为我们有大量的金融骨干企业。因为我们的国有机构、国有企业还比较庞大,国有企业在防范风险方面有天然的优势。
我觉得需要我们很好地总结中国实践和中国智慧,需要提供很多中国案例、中国实践,为世界作出贡献,为具体每个领域的改革,包括实体经济的发展和金融力量这些具体领域的改革提供务实的建议。
来源于新华网